涓生说:“天呀,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连安儿都知道,这孩子没跟我说话有两三个月了,你竟然不晓得?我一直以为你是装的。”
平儿的出生对我来说太重要,我对母亲说:“若他不是个男孩,真不知要生到几时去。”因此他成了我的命根。但是平儿并没有为我们的婚姻带来太久的幸幅。
“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?看别人离离合合,习以为常,但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?”
带着两个孩子,很捱过一阵子,半夜起床喂奶自然不在话下,生安儿的时候,涓生当夜更,直到第二天才到医院来看我,阵痛时还不是一个人熬着。
“这样的男人要他来干什么?我还有一双手,我还有将来的岁月。另外一个女人得到他,也不见得是幸福,他能薄情寡义丢掉十多年的妻,将来保不定会再来一次。”
“她等着要看我出丑:大跳大嚷,决不肯放手,开谈判,动用亲友作说客、儿女作武器,与她决一死战……。我不打算满足她。人人要脸,树树要皮。一个女人失去她的丈夫,已经是最大的难堪与狼狈,我不能再出洋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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